碧蓝的天空飘荡着朵朵白云,站在位于整座城市中央楼阁中的箖泱望着外。这里是一个很好的地方,站在这里可以将整座城最美的地方尽收眼底,然看着如此美景的箖泱却在想着令他苦恼的事情。
十八个月过去了,第七个王可能还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箖泱一直都在寻找着第七个王的下落希望可以挽回十八个月前的过错,可这十八个月来没有第七个王的任何消息;他想要找将平衡的天平交到自己手中的卜天,让卜天告诉自己,自己应该要怎么办,可卜天却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在那次分别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人在任何的地方见到卜天。
自己的失败让整个桐落陷入了危及之中,怪物就如同被第七个王吸引来一般不断的进入桐落,如果只是普通的怪物箖泱还不会那么的担心,可箖泱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就连真正的妖怪——乌赫似乎也受到了吸引正向着桐落国前行着,他不敢想象乌赫进入桐落国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这些消息他根本就不想知道,但现在东云他就是支柱,这些消息他不得不知道。压力,无尽的压力令他无法喘息,原本对首领一直保持着那样的生活方式感到十分不解,可现在却发现首领在这样的压力之下能够保持着那样的生活方式实在是太强大了。他想要将卸下这样的重任让自己变回东云三将的箖泱,然他没有办法,东云首领、笠落、笃湶三人依旧不在。他们一天没有回来,箖泱就必须扛起这重任,这是他绝对的义务。
箖泱想着,如果当初卜天来到东云的时候首领、笠落、笃湶三人在的话结局应该有会所改变,首领一定不会像自己一样,首领一定会让第七个王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可一切只是幻想,第七个王在现实之中应该还活着好好的,它的手下一定还在那里为着它带去成长的养分。箖泱不敢去想象第七个王已经被其他的王找到吞噬后的样子。那样的话平衡是否被打破就将成为未知数。
箖泱突然看到了一个红色的蝴蝶正缓缓的向着自己飞来,看着红色的蝴蝶箖泱有些吃惊,但在那之后他伸出来手似乎要让蝴蝶停留在自己的手上,蝴蝶就如同受到了召唤一般缓缓的停留在箖泱的指尖上。
红色的蝴蝶在箖泱的指尖上停留了一会后便再次飞了起来,蝴蝶缓缓的落到了堆放着许许多多资料的桌子上。停留在桌子上的蝴蝶突发生了变化,蝴蝶的体形不断的变大,当蝴蝶有了桌子一半大的时候蝴蝶又飞了起来,整个身体都卷了起来,最终变成了一鲜红的卷轴,在卷轴上烙印着一只极度美丽的蝴蝶。
看着这一切箖泱的猜测得到了证实,这是‘乱红’送来的东西。
箖泱不明白为什么乱红这个东方最为神秘的组织会给东云送来东西,明明两个组织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交往,乱红没有理由向着东云送东西的,到底是为什么,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箖泱带着种种疑问打开了卷轴,箖泱看着卷轴的内容他睁大了双眼。在卷轴里面是一幅画,没有任何一个字,而在里面画的则是箖泱最不愿意见到的生物——乌赫。
巨大的獠牙、包覆着全身的铠甲,一头无比巨大的巨象正准备度过那条汹涌澎湃的江河。箖泱当然知道那条江河是桐落国的边境,只要渡过了这条江河便进入了桐落国。他没想到乌赫竟然会从这里进入桐落国。
墨画随着箖泱的开启动了起来,乌赫正一步一步的行走在汹涌澎湃的江河上,咆哮着的江河并没有让乌赫前行受到一点而的阻拦。
箖泱知道这幅是因为进过特殊的术式处理才会动起来,这样的画箖泱曾在一本古书上见过,古书记载在几百年前人们为了将一些重要的事情永远保留下来便创造了这样的术式,但因为这种术式极难掌控后来便失传了。
这张画卷可以看得出来的全新的而不是古老的遗物,箖泱有些不敢相信这种原本应该已经消失于世的术式,乱红竟然让它再现于世。
乌赫即将渡过桐落边境河,可不知为何乌赫却突然停了下来。看着乌赫停下来箖泱在心中暗自向身祈祷着,乌赫回过身不要继续前行进入桐落。然箖泱祈祷着的神并没有瞒住他,乌赫并没有回声而是一直盯着下方。
由于乌赫的存在感对箖泱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巨大了,如果不是因为箖泱顺着乌赫的视线他或许永远也不会发现在江河边上有着一个娇小的身影吧?
一把伞一个人,这让箖泱认为这个人就是那个一年来名声鹊起的人,可因为没有没有看到传闻中那只长角有五条尾巴的生物,他不敢断定这个人就是那个人。
长发随风飘扬娇小的持伞者就如同一朵在风中的花朵一般。持伞者似乎与乌赫对视着双方没有移动。由于画面没有声音,箖泱便猜测着双方是在交谈,可这个想法立刻被他自己否定了。乌赫为什么要跟一个人类交谈呢?那个持伞者又有何资本跟乌赫交谈呢?持伞者不动一定是因为在乌赫强大的妖力面前没有办法动弹,乌赫不懂或许是因为突然有个人敢挡在自己的面前令它感到诧异吧?
突然乌赫对着持伞者高举着那被铠甲包覆着的鼻子,箖泱似乎听到了从画中传出来的怒吼声,鼻子向着持伞者砸下。
或许这多风中的花朵就此凋零了吧,乌赫想要杀的人怎么可能会活着呢?在那令人绝望的妖力面前,逃跑那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能够像那样保持站着就已经非常的了不起了。
包覆着铠甲的鼻子重重的砸在了江河边上,江河边上的巨石便被这一击击碎。正如箖泱所想的,持伞者并没有移动去躲开乌赫这一击,可箖泱猜中了持伞者的行动却没有猜中乌赫的行动,乌赫竟然没有击中持伞者。
箖泱不敢相信,乌赫竟然没有击中一个无法移动的活靶子,持伞者到底做了什么事情?结界么?不。箖泱再次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曾经一群以结界著名的人,他们认为乌赫存在这个世界就是危害,他们知道几乎没有攻击能够将乌赫那铠甲击穿,可他们想到了一个办法,他们要制造一个强而有力的巨大结界将乌赫关起来。于是乎他们找到了乌赫并按照事先所想的将乌赫引到了他们经过多年才完成的结界地去,当乌赫进入其中的时候便发动了这个超强的结界。这个准备多年只为关住乌赫的结界却在瞬间被乌赫给摧毁了。
箖泱相信持伞者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在刚才就制造了一个比一群以结界著名的人经过多年制作而成的结界强大呢?
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乌赫会打偏?是故意的,在威慑持伞者。这是箖泱最终得到惟一一个能够让自己相信乌赫打偏的理由。
乌赫再次发起了攻击,又是一击将巨石击碎。如果第一下是威慑,那么第二下又是什么呢?乌赫再次击空,并不是持伞者逃跑躲过了,持伞者充实至今始终没有移动一步。
他一定做了什么。这一次没有击中箖泱坚信持伞者做了什么,可在无法动弹的情况下到底能够做什么让乌赫两次攻击都失败了呢?箖泱不明白愿意,他想乌赫也一定不明白,不然它的第三下攻击就不会再次击空了。
太不可思议了,竟然能够让乌赫三次攻击都击空了,看来这个人又机会将乌赫打败。突然箖泱意识到自己在说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算持伞者可以让乌赫的攻击不击中自己,可自己没有办法移动那又能怎么样?而且长时间在乌赫那令人绝望的妖力之下,人一定会受不了崩坏的。
然这一次箖泱又猜错了,持伞者动了。
持伞者将伞收回横放于腰间上,便向着站在汹涌澎湃的江河上的乌赫冲去。
笨蛋为什么不逃呢?箖泱实在无法理解竟然能够移动,为什么不逃跑?为什么还要向着乌赫发起攻击?虽然箖泱嘴上说着逃跑,可他还是希望持伞者向着乌赫发起攻击,他不期望持伞者可以将乌赫杀死,只要能够将乌赫赶走就可以了,或是再阻挡乌赫一会儿,让乌赫慢一点进入桐落。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箖泱绝对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人存在,持伞者竟然一跳就到了乌赫的面前,反手抽出挂在腰间上的那帮短剑向着乌赫的头砍下。
随着持伞者的落地,覆盖着乌赫头上的铠甲出现了被划出了一道痕迹,一道覆盖整个头上铠甲的痕迹。
一把短剑竟一击便可在那坚不可摧的铠甲划出一道那样的痕迹,箖泱虽然没有试过,但他相信自己只有尽全力也才可能有一击覆盖这个乌赫的头部。持伞者看起来应该没有用尽全力,此时箖泱如同对持伞者有着莫名的信心。或许乌赫就这样被打败了。
持伞者再次向着乌赫冲去,依旧是那把短剑,可箖泱似乎看到了什么东西缠绕在短剑上。持伞者冲刺跳起短剑向着乌赫头部刺下,这一次持伞者没有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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